沈砚舟靠着墙,下巴微抬,“我原本没想过参加什么继承人大会,是你逼得好。” 沈聿桥冷笑,“装什么,我不拿她逼你这一次,你在国外羽翼丰满是为了什么?” 不就是等那一天打他个措手不及? 沈砚舟已然懒得跟他交流。 他在国外的公司难道是今年才起来的吗?如果他想,早就动手了。 沈聿桥从小病态的把他当做假想敌,无药可救。 许轻宜从急救室转出,进了重症监护室。 沈砚舟只看到了一眼。 她身上的衣服换成了病号服,变干净了,她的脸也干干净净的,没见血迹。 但是太干净了,一点血色都没有,看起来比刚醒没多久的许沉还要白。 重症室外不让留人,重症室内更不让家属进入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