旦夕,朝廷找借口诛了他,我则充了腐刑。我们父子天人永隔,张家就此绝嗣,都是因了拓拔人!本来我投靠太后,就是看中她的潜力,结果呢,几年下来,此女不知是怕了,还是安稳惯了,就这么消沉下去、一事无成。我这些年来积劳成疾,去岁开始又发心疾,也不知道还有几年活头。不能再怎么被动地等下去了,我必须得做点什么,否则,九泉之下有何面目见父亲?!”一个人静坐于门窗紧闭的室内,张祐以安定(于今甘肃)乡音喃喃自语道。 可畏的不仅是宠妃腹中或男或女的新生命,更是她所代表的旧贵族势力的复辟。彼等尽管元气大伤,但一旦缓过劲来,必会首先消灭冯氏及自己这种人。 而那之后,皇家的权力固将受限,但重新掌权的代北勋贵,想必是不会追究拓拔人对其他族群的迫害了。 毕竟,彼等自己就是施暴者,而...